容恒听了,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,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。
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。陆与川缓缓道,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,轻笑了一声,语带无奈地开口,沅沅还跟我说,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
谢谢我?容恒咬了咬牙,然后呢?告诉我辛苦我了,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,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是不是?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而许听蓉还笑眯眯地等着认识他怀里的姑娘。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