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