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顿了顿，说：不做完这件事，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。

她害怕了整晚，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，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。

宋清源听了，安静了片刻之后，缓缓道：很重要的事？

好？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，最终无奈地笑了笑，道，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，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，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？只不过眼下，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，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，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，是远远达不到一个‘好’字的，明白吗？

这一次，那个男人痛呼一声，终于从她身上跌落。

宋清源缓缓叹息了一声，才又道：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吗？

霍靳北继续道：无论黄平对你做过什么，踏出这一步之后，吃亏的都是你自己。

霍靳北安静了片刻，才开口道：重要吗？

仿佛一夕之间，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，而是变了个人，变得苍老疲惫，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
霍靳西缓缓抬起眼来看向她，很明显没有听明白她这个问题。